在赵逸尘心思快速转动下,两人很快就到了符印阁门前,由两盏昏暗灯笼分别在门的左右高处悬挂,古朴的门上有着行云流水金字符印阁,两人推开门,在前台的小童枕在柜台上的手突然一滑,脑袋因为手滑而移动位置,瞬间清醒了,擦去嘴上的口水,揉了揉眼睛,不悦的看向两人说道:“我们这边已经打烊了,你们要买符印的话,还是明日再来吧。”
小童低下头给了两人一个嫌弃的眼神说:“真是饶人好梦。”
赵逸尘环顾四周,灯光昏暗,只能看出里面的空间颇大,且一个个架子摆在那里,转头见这小童实在是欠缺些礼貌,可是自己如今比较紧迫,明日一早就要出发去百宝宗了,没有时间再来符印阁走一趟的,于是面色谦恭,很有礼貌的对小童说:“有些抱歉,请问您这儿的符师可在么?”
这小童看着两人还算是有礼貌,也算是平日里大城市里见惯了人,对于富贵人家都是眼熟的很,借着昏暗的光看着两个人一身朴素,一看就没什么灵石,肯定买不起,更可况还大半夜的,要是来打劫的,小童一秒就跑到楼上,将师父叫起来。
小童见这俩人没有打劫的意思,于是就身子倚在柜台上,手扣着指甲,时不时瞟两人一眼:“没有了,符师当然要回家休息了,只有我这种学徒才要看店啊。”
赵逸尘见这小童实在是蹬鼻子上脸了,给他一点颜色就开染坊了,这种势利眼怎么在这种都是强者的皇城里活下来的,赵逸尘看着小童,脸上的好奇异常的明显。而且赵逸尘已经看到了小童的想法,二楼是有符师的,于是赵逸尘抬头向上看,小童察觉到赵逸尘的目光,一时间有些慌神,于是看着两人说:“你们赶紧走吧,别妨碍我休息了,有符印要买的话,就明天早点来。”
赵逸尘不想跟他一般见识,于是兀自上楼去,小童看到走出柜台了还想阻拦,陈晨一瞬间手上出现一把短刀,将短刀对着小童,只听陈晨说:“不要动。”小童立刻就停住了身子。
这时楼上一个鹤发的老者看着楼下的情况,转身对赵逸尘说:“你上来吧,就不要刁难我的弟子了,他是刚在夜里看店的,有照顾不周的地方,你们也多多包含。”
弟子看着楼上的师父,委屈的看向他,刚想要张嘴说些什么,符师竟是对着弟子身上贴了一个符说:“闭嘴好好反省一下,客人是你能得罪的么?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回头写给我,我在把这个符印给撤销了。”
弟子张口说话,竟是说不出话来了,一时之间眼睛泪汪汪的看着楼上师父离去的背影,转头看着赵逸尘两人眼中怨恨的小眼神,看来这小童没有理解他师父说反省的意思。
不该赵逸尘管的他自然不会插手,于是带着陈晨一起上了二楼,上的二楼,只见二楼的空间并不如一楼这样大且规整,更像是一个私人空间,中间有一个矮桌,上面各种纸笔,赵逸尘一眼望过去,就知道这些东西并不那么简单,上面的灵气蓬勃甚至是在发涨,矮桌的四周都是一排排的架子,粗略一看就是个各种的符印。
老者一步步走到桌子下坐着,手拿着笔在黄纸上画着符印,有些冷漠的说道:“你们这么晚来造访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吧,既然如此就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赵逸尘仔细的观察了这个老者,虽说身体有些年迈,可是却是气象境,看来也是迟迟不能进阶到御空境,而引得身形渐衰了,没时间让赵逸尘伤春悲秋的。赵逸尘见这老人如此的直截了当,而且听语气也不是很想让人打扰的样子。
于是席地而坐在老人的对面诚恳的说:“好的,既然您看门见山了,我也就直说了,你能看出来我脑子里面的一个符印么?”
老人看着赵逸尘,闭上眼睛,将枯老的双手放在赵逸尘的头旁,赵逸尘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并没有说话,当你不懂的时候就要乖乖的,免得引起了懂得人的笑话,当然如果被别人当成了笑话,那么就和懂不懂没有关系了。
几秒钟之后,老者睁开双眼,有些浑浊的眼睛中精光一闪,接着像是迷失在了这个闪烁中,不过几秒钟,很快恢复了清醒。老者看了赵逸尘一眼,接着继续低头在黄纸上画着符印,赵逸尘满脸的焦急却是什么都没说,陈晨此时都耐不住了想要开口,赵逸尘连忙制止住他,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见老人才将面前的符印画好了,63在赵逸尘心思快速转动下,两人很快就到了符印阁门前,由两盏昏暗灯笼分别在门的左右高处悬挂,古朴的门上有着行云流水金字符印阁,两人推开门,在前台的小童枕在柜台上的手突然一滑,脑袋因为手滑而移动位置,瞬间清醒了,擦去嘴上的口水,揉了揉眼睛,不悦的看向两人说道:“我们这边已经打烊了,你们要买符印的话,还是明日再来吧。”
小童低下头给了两人一个嫌弃的眼神说:“真是饶人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