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条通往刘封位置战场的大路上,一个的中年人浩浩荡荡的开着一辆武装装甲车,后面拖着一辆空的装甲运兵车和一些弹药补给踩足了油门开往刘封失去信息的位置。
“啊哈!”中年人不羁的笑了一下,装甲车的战术窥视窗让他全部打开,踩足马力的装甲车绝对能媲美和平时期的三角大g。
从这个中年人的肩章上可以看出来他的职位是上校,在这个鸟不拉屎的第三区前线外的危险区,基本不可能看到这样高职的人在这里活动,或者说整个第三区的上校都缪缪无几。
荏苒的时光染白了他的头发,平时带着帽子的他因为出来的太过匆忙将帽子跌落在了第三区前沿阵地的地上,风透过战术窥视窗打在他的脸上,吹起了他的头发,灰白色的头发平时都梳理的整整齐齐藏在他的帽子之下,如今被风吹开,这个年过半百的上校竟然也艺术气息十足的留了一头的半长发,配合脸上的伤疤,刀痕,显得格外的帅气。
风吹在了他的脸上,眼泪顺着眼角被风吹下,不知道是风大还是上校心有感触。
上一次这样疯狂还是几十年前,自已一人冲进了包围圈,可是生活磨平了他的棱角。虽然身有军魂,但是每个人都有最初想追逐的东西,自己的选择未必和自己的意愿相同,上校还想成为一个赛车手来着呢,可后来关系紧张,华夏大量征兵,家族世代从军的他义不容辞的扛起了枪杆子。
“我还是想开法拉利啊!”上校感叹了一下,不由得将武装装甲车的油门又踩得深了一些。
上校一辈子能铭记的瞬间不多,已经接近一甲子岁月的他印象深刻的的记忆只有三个:第一次摸到赛车,那时候他是一个赛车队的后勤人员,主要负责换轱辘。第二次是扛起了枪杆子,用命为自己打出了一个浩浩荡荡的大路。而第三次就是现在,上校几乎没有开过车,但是开车的步骤已经在他的脑海里重复了上千遍,现在的他不是那个万人驻地的指挥官,也不是五十多岁的上校,他只是十八岁那年第一次接触赛车的小伙子,踩足油门,尽情的体验速度。
但是上校并没有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从未有一人敢踏足这片死亡的区域,第三区以外只要有人踏出去基本就没有完整回来过的,各大独立小队在第三区外围的死亡率是20,而致残率是80而刘封一队可以说是踏足第三区以后唯一一个没有减员的队伍。
上校不由得想起,就在不久之前,刘封还是只是个军士长带着一队新兵,解决了第三区前沿阵地的大危机
“臭小子,我来救你们了。”上校自言自语的哈哈大笑,或许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上校知道,如果自己不来,那那个年轻的少将一定会向自己一样开着车浩浩荡荡的奔着刘封而去,他们两个都是年轻一代的希望,而自己只是个半截身子埋黄土的老人。
“呸,瞎特么想什么呢,老子又不是送死去了。”上校摇了摇头,此时距离刘封的位置还有二十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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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就在刘封享受了大概一分钟不到的休息时间的时候,腕表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