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应该要重建的,可是非单一懒癌发作,打死不搬砖,我一个弱势群体也不知道修补,所以只能用法术和结界勉强再支撑修复一下。不知道以后菇婆婆回来,看到他用尽心思维护的私塾变成了这样会不会也很心疼呢。
不过菇婆婆没心,恨铁不成钢估计更有可能吧。
劳累了一天,我已是身心疲惫,丢了无果也不知道能去哪里找他,我叹了一口气,跟非单一垂头丧气地回到寺庙,庙祝大叔看到非单一时愣了一下,不过马上笑脸相迎。
给非单一安排了住所,却是隔着我有点远的西厢房,那边的房间一直都是庙祝他们住的,把非单一拉过去住,我就有点懵然。
不过这样也好,我是清净了许多。
回到厢房,看到我朝思暮想的床,我就浑身酸软的想要躺下去,可是等我躺下去,却发现了身子底下软软润润的多了一层肉垫。
肉垫?我转头望去。哎呀,妈呀,师父。
我吓得没弹多高,就是差点撞翻桌子而已。
“我有这么吓人吗?”师父的脸色变得不是很好,他的斜视着我,满脸揶揄。
“没没没,师父,我怕压疼您了。”好不容易站定了,发现疼的是我的脚踝,刚刚撞了一下,力道不轻啊。
我又不敢揉,微提着脚,金鸡独立跟师父报告。
“脚怎么了?”师父看到了我的异样,看到脚领悟了,摆摆手招呼我,“过来。”
过去?好吧,反正他不会把我吃了。
我一只脚蹬蹬蹬的跳过去,毫无形象地蹬到师父面前。
“坐下。”师父拍了拍床铺,命令道。
“不好吧。”我感觉我的脸又要红了,如果说在金榭山偶尔亲昵,那也是有尺度的,明知道是师父在逗我脸红的,可是这里是寺庙呀,不是说要清心寡欲,不能胡思乱想的吗?
“啊。”我还没想好,就被师父一拉,一屁股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