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一直语塞,却是不知道该与不该将事情说给师父听。可是转念一想,我与师父既然已有婚姻,生死相许,自然不能再瞒着他。
不管他听后会作何选择,我都不会要求他为当日的冲动负责。所以我将所有的事都说与师父听,包括我醒来后被修改容貌的事。
果不其然,师父听语间挤压着眉头,表情凝重。
我给他时间,紧张地望着他,却只敢表现得云淡风轻,不敢逼迫。
饶是如此,师父还是静静地听我说完全部,没有打断我过。
许久后,师父才开口。
“我没有失忆过,对于你,只是因为那日在云斗法会上察觉你没有一点法力护身,怕是经不起劫波魂飞魄散才去想撞倒你,哪里知道后来你。”师父不自觉地敛了敛头,继续不自在道,“对我上下其手,我才多注意了你一些。”
师父不是因为胶倪的容貌才收我为徒的吗?
上下其手?我有吗?
还有那日,我上下其手什么了,只是记得我为了给小狐狸检查伤口,然后里里外外将小狐狸翻了个遍,甚至顺手还摸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当时黑哟黑哟的小狐狸为什么会有脸红的错觉。
原来不止是错觉,我现在也已是满脸通红。
尴尬地忘了一眼师父,发现他微咳了几声,别过了头。
可是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虽然没有那个什么实,但是这些不都是以后要经历的嘛。
好羞涩啊!
“额,那个师父。”终究是我占了便宜的,我在纠结要不要道歉,可是道歉又觉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