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等一下,我还有组数据要记录。”叶求索绕过他,说完往楼上走去。

    等谢溪再低头时,游戏里的人物已经死了。他也不玩了,把手机放进口袋,安安静静当门神。

    旁边进出的学生总会下意识看他,有的人即便看不见脸,气质也和普通人不一样。

    叶求索把分离出来的数据记录好,给项目里学生留言后,才拿着自己准备的一沓书下楼。

    “这是你的作业。”叶求索将一摞厚活页本递给谢溪道。

    谢溪只露出来的一双眼睛带着明晃晃的质问:“我还没上课。”居然就有作业。

    “我们现在可以上课。”叶求索不管他有什么情绪,率先走在前面带路。

    老师是自己挑的,现在后悔都来不及,谢溪只能跟着她去文和楼。

    因为谢溪有读写障碍症,叶求索便没有用试卷的形式考察他知识储备,只单纯用口头语言问他。

    一个多小时下来,发现他该掌握的基础知识并不少,只是字写得一塌糊涂,看书也看得艰难。

    这种情况要成功把学业修完确实困难。

    “你以前有专门的家教?”叶求索站在谢溪前面问。

    “有。”谢溪懒懒靠在椅背上,“一个家教,一个读书的播音员。”

    他很多书和知识都是‘听’过来的。

    “那些基本知识既然都懂,我也没必要教你。”叶求索明白过来书中的谢溪为什么找清北那个教授只是走个过场。

    “这作业我可以不用写吗?”谢溪将那沓厚厚的作业本推向前,从刚才叶求索口述问题后,他以为经纪人已经告诉叶求索自己有读写障碍症的事。

    叶求索将作业重新推回去,一板一眼道:“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