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旗银行董事会内容一字不漏告诉她？”
童光辉愣了愣：“那是行业机密，我说的是个人隐私，别偷换概念。”
“谈到个人隐私，我更不信坦荡荡到毫无保留，比如乔莲那些闺蜜当中如果有令动心的，会如实相告？”
“仅有想法没有付诸实施的不算。”
“作为银行高管，偶尔陪大客户洗回把花澡，接受异性按摩，回家也向乔莲汇报？”
“那……那是工作需要……”童光辉躲躲闪闪道。
方晟卟哧笑道：“别遮遮掩掩了，说穿了在意的真不是膜，而是膜给了谁；或者说谁都可以，就不能是卫君胜，对不对？”
童光辉终于按捺不住，怒道：“那个花花公子、声名狼藉的色狼，不知坏过多少女人的名节，我……”
“臆想受害者名单里有乔莲？”
“不是臆想，是真的！”童光辉眼中泛起泪光，“以前就隐隐听说他跟乔莲处过对象，我问乔莲，她坚决不承认；那晚才知道确有其事，而且朋友那种语气，还有卫君胜的表情，都说明是真的，千真万确，根本不是什么自行车！”
终于扯到自行车了。
“就是说要是乔莲找不到那个自行车座，婚是离定了？”方晟问。
童光辉又愣了愣，没吱声。
“跟乔莲好的时候是不是第一次？”
“绝对是！”
“能证明是第一次吗？”
“这……”童光辉恼怒道，“女人跟男人是不同的，又在偷换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