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太子放在塌上,府中的下人正好准备了醒酒汤,让洛锡坐在房中等一等,这一等,洛锡就等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是青天白日,洛锡猛地惊醒,整个头都处于闷痛中,桌上搁着的醒酒汤早已经凉透了。抬头一看,发现自己在腾杨阁中睡着了,还好自己的衣服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洛锡懊恼不已,竟然如此粗心大意,差点将自己置于险境。
往后定不会再像昨日那般毫无节制地饮酒了。
“啊!”洛锡争准备离开腾阳阁,就听见里卧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洛锡心下一惊,新乡这怕是太子殿下出了什么事,赶紧跑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见太子趴在床沿口吐‘莲花’,看见洛锡口齿不清地在说些什么。
“洛......呕......怎么......这里......呕~”
整个屋子都弥漫白酒与胃酸发酵后的味道,洛锡有些嫌弃,走到屋外唤人来打扫。
待完全清理干净之后,又布上了清新的熏香,洛锡才走了进去,这时候太子港喝下醒酒汤,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有些虚脱,脸色惨白,这样的宁梓烨看起来不似平日那般有攻击性,反倒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男子。
“刚刚听他们说,洛将军在屋外守了本太子一夜,真是有劳了。”
“太子殿下别这样说,昨夜微臣也醉得不轻,竟在太子殿下的饭桌上趴着睡了一夜。”
“哈哈哈,如此说来,现在我们也算是一起喝过酒的兄弟了。”
洛锡下意识地想反驳,但是见太子一脸高兴的样子,便敛了声,不想宁梓烨见到洛锡这样的反应更高兴了。
洛锡就是个老古董,能看到他脸红一次着实是不容易。
想着便洗漱了一番,跟着洛锡去军营训练去了。
这一次还是按照惯例,只训练了一半就搭着小板凳在旁边休息去了。
若是一日两日还好,若是不来也罢,只是日日都这样训练一会儿就去休息,在将士们看来影响是极不好的,杜建笙也发现了这一点,数次明里暗里提醒洛锡,只是洛锡当时不想管他,以为他坚持不了几天自然就会离开,谁知他虽然没坚持住,却也不打退堂鼓。
看着将士们越来越懒散的样子,自己这段时间也没有更多的精力去管教,只能在源头上多花些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