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六盘着腿坐在软塌上,身上层次不少的衣🁟🖚裙装扮捂得他额头上直冒汗,便只好抓着大袖子不停扇着风。
他面前的矮桌上,摆放着一只毛笔,🅞🇨🛅还有一只小碟子。
祝掌柜捧来一只透着琥珀绚彩的琉璃香炉,将之小心地摆放在矮桌正中。那香炉里搁着几块像是木头一般的东西,静静焖烧着,袅袅青烟蒸腾起来,弥散着📚🜨一丝浓稠腥甜的香气💙💎。
如果血液会燃烧的话,应该就是这种味道。
“东家,咱们穿成这样到底是要干嘛啊?”🁟🖚重六有点不放心🅽🌁🟕地问着。
可千万别是跟梦里一样……
祝鹤澜隔着矮桌在他对面坐下,对他说,🐄☽🄹“我们要去一个地方,在那里,很多你平时习惯的规律都不一样了,我需要帮你做好准备。”
“我们要去哪?”重六问。
“你其实已经进去过了。”掌柜说着,用🐄☽🄹手🁟🖚指了指重六的胸前。🛺♷🍂
那把钥匙……
他们要进那间在指缝中才能看见的屋子?
他蓦然想起上一次,在屋子里,👨缠住了他🐄☽🄹脚踝的树根…🀢⚂🎩…
梦🉆🅄里的槐树、屋子里的树根。中庭的🅞🇨🛅那棵槐树到底是什么东西?
此时,掌柜忽然拿出一柄小刀,割破了自己的左手手掌。重六吓🛺♷🍂了一跳,“啊📥🝁!东家⛔你干嘛啊!”
掌柜将流血的手举在那青瓷小碟子的上方,让血流入碟🀢⚂🎩中,渐渐聚集成一小🝋滩,“六儿,把手伸出来。”
重六以为掌柜也要割他的手,战战兢兢地把左手伸🂇🌯出来,”🅽🌁🟕东家……那什么……你下手轻点…🐶…“
祝鹤澜嗤笑一声,白了他一眼,拿起毛笔蘸了蘸碟子里的🆆🍕血,抓住重六的左手,开始认真地在他掌心描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