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舍得离开白卿云?
但下体实在难受得要命,出于本能的反应,叶迟昕的手扯松自己的腰带,伸入自己的衣服之中,但他的手♽🍵腕却被白卿云抓住。叶迟昕被无法发泄🄓☲🃒的欲望熬红的眼睛看向白🝥🍔🇱卿云,白卿云依旧不紧不慢地吻着叶迟昕,神色慵懒平静,仅在换气的空隙间,轻笑道:
“忍着。”
怎么忍得住?
叶迟昕睁大眼睛,通过被水光朦胧的视线捕捉白卿云的身影🖉,白卿云抓着叶迟🂧昕的手腕扣在头顶,另一只手扶着叶迟昕的腰,将两人的位置调换。叶迟昕被困在白卿云的身体与正红色的床褥之间,白卿云抬起膝盖分开叶迟昕的腿。
在身体极端敏感的情况下,任何微小的触碰都会被无法释放的情欲放大无数倍,叶迟昕从鼻腔里发出一丝闷哼,🃏🖲🖠他条件反射地想要并拢双腿,但被白卿云强行打开。在这期间,白卿云的膝盖又不小心的擦过叶迟昕的性器,叶迟昕泄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叶迟昕的腰立刻就软了,过多堆积的快感像是浓酸融化了他的骨头,他的🀡♼🍳腰和腿软得不像话,🄙♣叶迟昕睁着眼,因为滚烫的快感和无法释放的痛苦,他的眼尾曳出一线动人的潮红。他可怜地看着白卿云,那是一种无声的哀求。
这样迷恋与依赖,渴求又逃避的眼神极好的满足了白卿云的占有🚇👐🈁欲。白卿云松开叶迟昕的唇,轻轻咬住叶迟昕的耳垂,以一种令人难以拒绝的温柔语调,在叶迟昕耳边轻声呢喃:
“小迟是乖孩子,可以忍着的。”
白卿云从不吝于施舍与展露自己的温柔,那是比以强力摧🗔🛒折、高温锻炼,更加无形也难以摆脱的润物无声般的驯化。它为人施加一种拥有自由选择的错觉,但就是这种“自由”才是最坚固的约束。它可以使人自我规训,认为🅁🃨🚓此时所做的一切决定,都出于绝对的自愿。
叶迟昕当然可以推开白卿云,因为白卿云的手并没有施加任何力道,抓着他手腕的动作更像是另一种接近于调情似的抚摸。可叶迟昕却只能像是一只失却利🗈🙨爪的野兽,温🝥🍔🇱顺地在他身下婉转,🐌⚅🎾甚至连拒绝都不愿意,或者自潜意识中,就从未有过拒绝的念头。
因为叶迟昕舍不得。
舍不得与白卿云分离,舍不得拒绝白卿云,因为那难以言说,无法陈述,语言太苍白已经无法概述的深爱,叶迟昕可以为了白卿云做任何事🙖👁,他根本无法拒绝白卿云的任何要求。白卿云的话语就是神圣的言灵,🕜白卿云就是他的蛊。
于是叶迟昕再一次毫无原则地妥协了。
白卿云松开叶迟昕的⛡🛺双腕,叶迟昕放☁☄弃了自渎,反而像是溺水的人抱着浮木那般紧紧抱住白卿云🐨,甚至连双腿也不再试图并拢。
这般乖巧的表现让白卿云奖励性地再度吻上叶迟昕,本该柔情蜜意的吻在此时却如裹了糖霜的毒药,让叶迟昕畏惧又渴望。技巧高超的吻已经不再只是爱意的交流与甜美的享受,在身🄾🃊🖊体被情潮翻搅时,这般甜蜜的吻带来的快感如玫瑰上细小的尖刺,微小难以忽视,刺激着叶迟昕体内的热流愈发滚烫,难以承受。
快感累积到疼痛的地步,酥麻痒意攀爬着叶迟昕的脊骨,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下身稠密苦闷无法排解的胀痛让性器表面的血管突突弹跳,与绸裤🏶布料细微的摩擦都能带来一连串爆炸性的快感。那样复杂地快感再一次让叶迟昕双眸失神,浑身颤抖得好似即体内正在肆虐狂乱的飓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