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他在黑暗中跌入了最熟悉的怀抱里。斯卡拉姆齐并没有为此感到安心,相反,他在意识到被空抱住之后陷入了更过分的窒息。

    他要疯了。

    或许是怀中的人呼吸过于平缓,又或许是他的脸色实在是过于凄惨,空以为他晕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到床上,又掰开他的双腿查看伤势。

    娇嫩的阴唇被磨破了皮,还在不断渗出血珠,阴蒂也没好到哪儿去,整个一片血红,被蹂躏过度的样子。

    空看得眉头直皱,寻来了一块干净的毛巾轻轻敷在那饱受折磨的地方,转身出了门。这种私处的伤还是去找荧要更好的药,才不会落下什么毛病。

    几乎是空前脚刚走,斯卡拉姆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张小脸仍然是惨白,透不出半点血色,疼出的冷汗从额头滑落,蹭过殷红的眼角,像泪。

    他转过头微微垂眸,毫无波动的目光落在床边的矮桌,上面摆着营养剂的玻璃瓶。空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疏忽这种小细节,房间里的利器和易碎物几乎都见不到,大概是今天他倒下的太过突然,或者空真的以为他晕过去了,并没有将这东西顺手带走。

    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没法动弹,干脆直接抬腿,用力将瓶子踢到地上,崩裂出弯曲的弧度。

    没有丝毫犹豫,斯卡拉姆齐艰难地用肩膀蹭到床边,几乎是滚着掉下去,狠狠扑到那堆玻璃片上,让最尖锐的部分从侧颈划过,将身体撕裂出致命的破损。

    无用的刀会被折断,没有价值的人也会被抛弃,无论情愿与否,暴露了身份就要自裁是组织里的规定。

    也许,之前的他还有奢望,即使在昏暗的地下室关着也能勉强苟活,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