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琳和王之绪小时候就认识了,那时她每天都要帮家里干活,有时候想偷懒了,她就会以出门帮酒鬼老爸买酒为理由,离开家透气。有一天,她在村子门口见到了刚搬来的王清一家,那也是她头一回看到王之绪。他穿着一身干干净净的小熊套装,被妈妈牵着手,另一只小手拿着根比脸还大的波板糖,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带着好奇,望着迎面走来的许琳。
许琳头一次看到长得这么白嫩漂亮的同龄小孩,她双手揣着一瓶白酒,也站在原地看了他一会儿。她嘴馋了,她从没见过那么大的波板糖,平时小店里几毛钱的糖都吃不到的许琳忽然迈不动路了。
记忆很久远了,许琳只记得小王之绪递给了她一一袋子糖果,奶声奶气地告诉她:“这是妈妈买给我的,给你吃。”
那袋糖果许琳只在回家路上匆忙吃了一颗,剩下的还没来得及藏起来,就被酒鬼父亲丢了,他嫌弃许琳跟个叫花子一样要别人施舍的东西。童年的多数记忆并不美好,但是那颗糖却是为数不多的甜之一。
或许是因为和体育生做了两次没有兴致了,又或许是王之绪的口活太差,许琳居然走神了。她回过神来,低头看着闭着眼睛吞吐性器的王之绪,忽然开口了:“王之绪,你起来。”
这次,她的语气温柔了很多。王之绪果然停了动作,他被呛得面红耳赤,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一样。
许琳将王之绪拉了起来,后者面色慌乱起来,以为许琳半道后悔了:“我可以做得更好,许琳……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不过你这个技术,我实在硬不起来。”许琳说的是实话,她并不想王之绪因为过于紧张磕到自己。
“你不要我吗?”王之绪唇角被摩擦得发红,眼睫毛上也湿湿的,看着很好欺负的样子,不过许琳也确实没见过他强势的一面。王之绪即使陷入困境,也依旧是淤泥不染的高岭之花,表现得再可怜卑微,依旧让人生不起要蹂躏的意思。
许琳用手指搓了搓他的唇角,“我买了你,当然会要你,你把银行卡号发给我,我转钱给你。”
“只是交易关系吗?”王之绪乖乖地任由许琳摸着自己,双手紧张地抓着胸口被扯开的衬衫领口。
“嗯,你不愿意吗?”许琳拨开他的手,却被王之绪轻轻勾住,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即使因为各种兼职工作已经有了些小小的伤口,依旧看着干净漂亮,仿佛天生就该用来弹钢琴一般。
王之绪勾着许琳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啄着她的指节,眼睛委屈得发红,却故作冷静地开口:“我愿意。”
……
王之绪趴伏在墙上,裤子被脱到了脚边,白净光滑的赤裸身体像是打磨平滑的玉石一般。他轻轻颤抖着,额头抵着冰冷的墙面,背对着许琳的脸上带着迷惘的表情,似乎是被操得失神了。
“嗯……嗯……许琳……慢……慢些……”
许琳捏着他的乳尖,撞击的力道慢慢减弱,她伏在王之绪的后背上,开口道:“我慢下来了……可是你夹得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