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定格,此时的大殿,落针可闻。
“阿,阿尤。”张渡此时的脸色已经白的近乎透明,出口的话若不是凑得够近,几乎是听不到的,可那双眼却自始至终的看着早已模糊了双眼的骨尤,血液依旧不断地从他身上的窟窿里汩汩流出,浸透了自己、浸透了骨尤,也浸透了身下的地面。
“我,我不会,不会让你死的,你,你信我。”骨尤浑身颤抖着,心尖上的疼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可手中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下来过。
北冥勰此时简直疼的怀疑人生,这种疼痛到底是哪里来的他也说不上来,可就是感觉浑身都疼,似是有人在拿着刀子一片一片的割着他身上的肉般,或许那刀子上还撒了什么能让他痛感无限放大又不能晕过去的药物。
“疼吗?”那女人突然凑近了些,低低笑了起来,唇畔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要怪就怪云韶吧!”
握了棵草!
这是什么情况?
这女人之所以会找上骨尤难不成还是因为‘她’的原因?
他上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竟然招惹上了这么一个疯女人?
“我儿!”
“阿娘!”
“哥哥!”
“渡儿!”
突然,寂静的大殿之中突然响起几人的惊叫声,北冥勰隐约能听出里面有张渡的阿娘和阿琪的声音。
张渡到底还是没能救回来。
“妖女!杀了她!”
“都是因为她,如果不是她的话,师兄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