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还有左轮。
至少在枪里的子弹打完前他是不会变身的。
比起昨晚,罗莎看起来文静了很多,她上前一步,提裙屈膝一礼:“冒昧打扰,但其实我们昨晚见过面。”
这个动作简直就像贵族淑女一样,克雷顿脸上露出了半真半假的疑惑表情:
“恕我不记得了,您是在哪里看到我的?”
舞女的脸上多了点红晕,好像真觉得自己的工作有点见不得人:
“我当时在舞台上。”
克雷顿微张嘴巴,尽量表现出吃惊的那种感觉——如果他没有超凡嗅觉的,那真的会让他感到吃惊。
“我这次是来找人的,不知道当时跟着您一起来的玛尼先生在哪儿?”
罗莎眼波流转,抿着唇,眼神绕过克雷顿看向楼梯,似乎想要探究楼上的空间:
“他昨晚走得太早了,我的纱巾还在他那儿。”
克雷顿不知道她在玩什么把戏,还是说并不清楚乔和自己的关系才来试探。
不过说来也是,就算圣杯会一直监视乔,也会保持一定距离,不是所有事都能监听到。
想到这一点,他的表情立刻变成了上流人物看婊子一般欲望与嫌弃并存的样子:“乔·玛尼不在这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找他,但我可以告诉你他住在哪儿。”
看到他注意到了自己的眼神,罗莎才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知道的,也已经去过了他家了。他不在家,但是留下字条让我来找您.那条纱巾不怎么便宜,我也只有一条用作表演。”
古董商一拍旁边的柜台,把后面发呆的夏绿蒂也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