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了,这混账东西!他这么写的?伱的东西又不在我这儿,我怎么可能替他还?”
罗莎看到他的反应也是怔住了:“抱歉,我以为你们是朋友。”
克雷顿在心底冷笑一声,她喜欢演戏,他也可以奉陪到底。
“是朋友就不会用破烂和脱衣舞俱乐部的入场券抵他的债务,”
他摊开手,编织出自己和对方站在同一战线的假象:“昨晚我让他临时去帮忙跑腿,他倒是带着我的货物跑了,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鬼混。”
如果能就这样把自己从麻烦里摘出来最好,最少也要让对方相信自己不是敌人。
罗莎笑得勉强:“我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之前还把家传的戒指当做定情信物给他了,现在.大概也找不回来了吧?”
她说着眼圈就红了,可怜的模样叫人于心不忍。
如果不是她身上的尸臭味根深蒂固,克雷顿差点就信了。
他叹了口气,掏出自己的手帕给她:“如果你说戒指的话,乔倒是有留下一个银戒指,他拿它抵了六十镑的欠款。”
舞女的眼里散发出光彩:“我能看一眼吗?”
“当然。”
克雷顿上楼把戒指拿下来,他真有交还给对方的打算。
这枚主教戒玺只能让非人的魔怪解除变形效果,这种能力对他来说没什么用,没有合适买家的话也就是个普通的古代银饰而已。
留在自己这里,被圣杯会发现的话反而徒惹猜疑。
看到这枚戒指,罗莎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她伸出手抓向戒指: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