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出了傻柱家,推着自行车,边走边埋怨阎埠贵的不靠谱。
“这个傻厨子明显跟棒梗的妈妈有猫腻,还要介绍给我,阎老师可真是够可以的。”
“只是可怜了那块肉。”
这年头,知识分子家里也不好过。
冉家有钱,没有肉票。
更何况,怕炒肉被邻居举报。
冉秋叶已经大半个月没有吃过肉了。
真是可惜了,那么大一块肉。
...
前院,阎埠贵正蹲在地上和一大妈,阎解旷一起收拾废纸板子。
他今天从军区大院外的垃圾桶里,捡了不少废纸。
可算是发财了。
听到冉秋叶的声音,阎埠贵看着阎解旷说:“你和你妈赶紧把纸板叠好,记得里面要洒点水,外面用牛皮纸包裹严。这样废品站的收购员才看不出来。”
“知道了!!!”阎解旷撇嘴。
他不愿做这种糊弄人的事情。
“你小子知道啥,吃不穷花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我一个人的工资要管一大家子的吃喝,不算计精一点,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