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漪的手，一点儿也不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的手。算不上粗糙，也谈不上细腻，戚衍还摸到了她手指上的老茧。
他摩擦了一下，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她两只手食指上都有茧。只一眼，戚衍就知道，这是握枪的手。
顾清漪是武器专家，这个一点儿也不奇怪。
可是戚衍却不觉得就是表面上这样简单。
“顾专家，手张开，像我刚刚说的那样握拳。”
顾清漪不想让他看出什么端倪，老老实实听话的张开手，按照他说的方法握拳。
虽然只张开了一会儿，可是对于盯着她手看的戚衍来说，已经足够了。
她的手掌上，也有老茧。
这哪里是一个家世优越的大小姐该有的手。
顾清漪按照戚衍说的做，她只用了小部分力量，怕被戚衍看出来。
顾清漪自己打拳了，戚衍就松开手退开些许。
这让顾清漪松了口气。
戚衍双手环胸，看着顾清漪打拳。那生涩的动作简直没眼看，为了瞒住他，也真是难为她了。戚衍只看了几眼，就将目光移到了她的脸上。
他只能看见她的侧脸，依旧很美。
“听说顾专家是在第一区学习的。”
“是啊！”顾清漪打了几拳，故意装作气喘的样子。
“顾专家这样的人才，第一区怎么舍得放手？”好些在外学习的专家都被以各种理由拦截了，回来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