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可是念念,抽了后,就没那么疼了。”每个字眼轻飘飘的,却撞击着我的心。我无法想象无数个夜晚,我的北拧被骂被打后,在楼道里、在角落里,自己悄悄抽烟缓解疼痛的模样。
刚刚强装的镇定再也支撑不住,我背过脸哭起来,旁边的苏羡帮我俯背。
对面的北柠看着苏羡帮我俯背的手,一下一下,眼光灼灼的说:“念念,你命真好。”
彼时的我尚没经历过什么,哪懂得北柠此时的悲伤与不甘。只是想破脑子想帮帮她。
“北柠,寒假我和苏羡去外公外婆家,你也一起吧!”
“不行,我还有妈妈”她想了想摇头拒绝。
“那你去我家住”我急了,声音里都带着哭声。
北柠定定的看着我,再喝上一杯酒,一字一句的说:“念念,我,有,家”
然后便穿上羽绒服摇摇晃晃走了出去。
我急追上去,外套都没来得及穿,走到外面却看到下雪了。
雪下得很密,洋洋洒洒,地上已有薄薄的一层积雪,人们都在欢呼,为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前面的北柠终是支撑不住,坐在地上。
我跑上前使劲拉她。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回忆的旧胶片在雪花中模糊而又清晰起来。
当时在上五年级,我和北拧一起上完舞蹈课回家。
那天也正如今天这般,下着大雪,只是那日比今日还要冷,雪下得比今日更密。
小孩子玩心重,我俩一路打着雪仗玩着雪球,耽搁了不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