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蠢蠢欲动的太子不动了。
他等着,她动。
姚缨解下男人腰带覆在他眼睛上,绕到脑后打了个死结,带上镶缀的玉枚衬着墨色的发,不可视物而老实平躺在床上的太子爷此时有种诡异的妖冶。
因着腰带没了,绛紫色蟒袍敞了开来,露出白绸里衣,领口不高,轻轻一拨就能瞧见里头修长平直的锁骨。
男人的锁骨有着和女子不一样的好看,长长的一条线,微粗,锁骨上窝有着明显凹陷,似能盛酒。
姚缨心念一动,将玲珑新送来的果酒倒了一杯。
人在看不见的时候,耳力异常敏锐,周祐听到细弱水流声,不禁笑了下,脑海里已然浮现出娇妻以唇喂他吃酒的香艳画面,心头更是一热,愈发地按耐不住。
他欲开口催催,不想下一瞬,里头的衣襟被撩开,胸前大片肌肤敞露在了外面,接触到外头空气,微微发凉。
姚缨的手在男人锁骨之间游走,软软笑问:“殿下冷不冷?”
不是那么冷的太子毫无负担地点头:“不如阿稚来暖暖孤?”
姚缨又是一串银铃般令人着迷的笑:“殿下别急,阿稚这就来了。”
话落,周祐只觉有个冰凉的硬物贴到了自己胸前,紧接着一股湿意从锁骨处传来。
他略一低头,鼻翼微动,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有意思!小家伙会玩!
一不留神就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仿佛在印证男人所谓的惊喜,姚缨垂下了脑袋,凑到男人胸前,伸出了小舌,贴向锁骨上方那道窝。
酒液没洒多少,姚缨细细的啜,一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