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_d();“谁要嫁给你,做梦!”她泄愤似的张唇咬了他一口,他的动作有所停顿,微微撑着手臂近距离的看她,那烫热的,带着明显侵略意味的鼻息喷在她脸颊上。
他用额头撞她的额头,力道不大,也不算小,低低的染着轻佻的邪恶:“咬我?浓浓,你知道么,我更喜欢你用另一张嘴咬我。”
她静默片刻,看着他的眼神失神得厉害,像没听到他这令人脸红心跳的调戏一般,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等薄唇再次吮上她的樱唇,她身子剧烈扭动起来,“不要碰我!”她声音清晰,更多的是坚决,“别碰我,宁爵西,如果不想结束这段关系,请你别再碰我!”
双手双脚并用的从他身下爬出来,离开床。
一瞬间便被男人疾速而来的力气抱住腰身,放到旁边的化妆台上,他魔障似的低头吻住她。
他的吻像是无处不在,占据每个角落,她的背后是冰冷的镜面,他的吻和身体那么热,背后又那么凉,她尖叫出声,双手拼命去推他,毫不留情的表达着她的拒意和厌恶。
宁爵西一手掐着她的下巴,手上的动作粗鲁,薄唇扯出讥笑:“我宠着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要是不想宠着你,你认为我还会顺着你的意吗?”
手忙脚乱,男人的嗓音那么清晰,呼吸那么滚烫,她感觉到步步失守,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退无可退,腰部压到了一些瓶瓶罐罐。
是她的化妆品。
想也没想,她满脑子都是自卫的本能,顺手抓住手边的一瓶化妆品往男人身上胡乱砸去。
化妆品瓶砸上了他的头,应声而碎,液体和玻璃渣子从她手里掉在地毯上,她怔怔然的看着自他额头发际里慢慢溢出来的鲜红血液。
她整个手一哆嗦,留在手里的半截瓶身也落在地上,与最先掉在地上的玻璃瓶身撞击,发出更清脆的声音。
他纹丝不动,仿佛被砸破脑袋流血的人不是他,一手还留在她腰上,另一只手撑在她身侧的化妆台上,面色沉淡的看着她吓得苍白没有血色的脸。
一阵眩晕向大脑袭来,身体摇晃,他闭上赶紧,用手扶住额头。
秋意浓身上的衣服早已凌乱,顾不得整理,急急忙忙要跳下化妆台。
他反应更快,面无表情的把她按回化妆台上,额上那蔓延的血液从一道变成了两道三道,纵横在线条饱满的额头上,那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