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同的解释。”
“言归正传,说说上任的体会。”
“说得不错,面临很大的挑战,单清理圈地问题就花了很大的力气,这事儿还没完,估计等下周缓过劲来还有凶猛的反扑。”
她不以为然:“圈地问题只是企业行为,他们有错在先,即使做得过分一点上上下下没人敢指责。”
“那担心什么?”
“怎么在银山常委里更进一步,副厅以上跟那些处级干部完不同,个个修得比狐狸狡猾,比老虎凶狠,比羚羊灵敏,几乎不可能露出明显破绽,”爱妮娅道,“虽然年轻,却不能跟他们耗,时间优势反而不在这边……”
方晟一点就通:“因为我必须快速通过厅级这道生死线,否则会象许玉贤一样被慢慢磨掉激情。”
“不止许玉贤,纵观钱浩、苏兆荣等等都是如此,据说最近吴郁明也有点消沉。原因在于厅级干部的位置很尴尬,往下不接地气,想干点实事缚手缚脚,往上接触省部级领导很难,更甭提交朋友。拿我来说吧,何世风一直寄予厚望,姜源冲是我的老上级,就这两位领导,我去拜访还得预约,打手机有时秘书代接,说得很客气‘待会儿领导给您回电话’,事情一多说忘就忘。”
“有的人还没当省部级呢,现在家门都进不去了。”方晟含沙射影道。
爱妮娅笑笑:“心里有怨气,我也知道,之前也解释过多次根本不往心里去,今天我再重复一下……”
“别说身体原因,白翎一度心脏骤停现在仍象正常人生活。”
“是暗示性生活正常,一点影响都没有?”
“唔,别打岔。”方晟恼怒地说。
“好吧,我承认身体原因只是一个因素,另一个重要原因是,我已查到二叔所说的情况是真的。”
“二叔?情况?”方晟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正色道:“于道明提拔为常务副省长后,从江业赶到省城,当晚在我家喝咖啡……”
“噢——”